“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太宰治脑袋朝下,从上方倒垂下来,眼睛正好对准京野鸢。
他微卷的发尾从京野鸢脸颊边扫过,呼吸亲昵地和她的交织在一起。
对视的同时,他垂下手,拿过安室透的创可贴,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我刚刚打算尝试一种新的自杀方法,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失败了。”
沙色的风衣从京野鸢面前掠过,她都没怎么看清,太宰治就变成了和她并排坐在栏杆上的姿势。
他把从京野鸢身上扯下的西装外套丢到阳台外,低头看了看京野鸢脚边被新鞋子磨出来的红痕,轻快地夸赞:“很漂亮~”
安室透皱眉,他记得刚才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在大厅里说起过京野鸢,他们之间似乎认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关系,让安室透不好随意开口。
这时,太宰治从栏杆跳下,推开安室透,站到京野鸢面前,用手指轻轻拂过她脚边红痕。
“这样是很漂亮没错,然而若不是由我亲自添上的,想来想去还是会觉得有些难过。”
他说着迅速解开缠在手上的绷带,缠到京野鸢脚上。
京野鸢这才发现他的绷带居然不是一整条的,而是恰好断开了那么两截,长度也非常合适给她缠上。
京野鸢想要拒绝,又因为太宰治不同以往的神情而咽下了所有的话语。
太宰治的绷带一向缠得好看,即使穿上鞋子也不用担心影响美观。
缠好之后,他想到这些绷带和自己的是同款,不禁愉快地笑出了声。
“哎——都是鸢酱太迷人,我都快忘了还有位先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