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进行到尾声,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人推门进来,看到风间真理愣了一下。

“你不是那个——?”

相泽消太扫了他一眼。

不是静冈这边警察署的人,看肩章像是来自更高一级的警察本部。

在那人说出其他话之前,他冷淡地开口:“无关的问题就没必要讨论了。”

他望向负责做笔录的警察:“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先告辞了。”

“呃……”不明白刚才看起来还很颓废的人为什么突然这么有压迫感,做笔录的小警察懵了一下。

“当然、没问题……”那个警察擦了擦汗,在相泽消太不太愉快的眼神里,站起来送他们离开。

穿着制服的中年人笔直地立在门口,望向风间真理的眼神里尽是审视。

相泽消太放慢脚步,侧身挡住了他看向风间真理的目光。

出了会谈室,风间真理有些迟疑地问:“他认识我?”

相泽消太比她还要理所当然:“我怎么知道。”

他和风间真理并排走着,快到病房时,忽然说:“检讨别忘了写。”

“…………”风间真理艰难地开口:“真要写?”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相泽消太逼近她,泛着血丝的双眼里满是怒气,“还是你认为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风间真理不敢看他,于是低下头,双手背在身后规规矩矩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