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真理踢了一下相泽消太,干笑道:“不用管他。”

她正要把木盒收起,相泽消太伸手过来,拦下她的动作,拿起最下面的合同翻看起来。

相泽消太好像感受不到因为他的不客气而变得严肃且尴尬的氛围,不紧不慢地看完了一份又一份的合同,最后把盒子收好。

他站起来,对渡我夫人微微鞠了一躬:“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打扰了。”风间真理和欧尔麦特也站起来。

这个气氛根本不可能再进行友好谈话了,而且风间真理也不知道还能对渡我夫人说什么,就这样结束,她反倒松了口气。

从渡我宅出来,相泽消太把手里的木盒递给风间真理。

“她在害怕你。”相泽消太说。

“你这不是很适合当侦探吗?”风间真理撇嘴。

“啊?我还以为是渡我夫人把失踪的长女藏起来了,她好像很想我们尽快离开……”欧尔麦特后知后觉,“难道不是吗?”

“也有这个可能。”相泽消太一本正经地说。

欧尔麦特被他唬住了:“那我们要怎么办?”

正面对敌才是他的强项,探查通常都是交给警方来做的。

“坐下来慢慢说。”相泽消太指了指远处一家咖啡厅。

去咖啡厅的路上,风间真理向欧尔麦特解释:“能狠心把女儿送去寄宿学校好几年都不管的人,怎么想都不会冒风险把她藏起来,说不定看到女儿出现的时候,就马上报警了。”

渡我夫人提起女儿的口气还透着厌恶,什么把人送到寄宿学校是为了让她变得正常些,都是推辞吧?

明明已经到了别人快不知道他们家还有这个女儿存在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