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风间真理把他往门外推,“你快走吧。”

“嗯?”相泽消太感觉自己被过河拆桥了,他手撑在门边,“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还有事要忙?”风间真理歪着头问。

“我没有。”相泽消太平静的目光里好像隐藏着什么。

这么正经是想怎么样啊?风间真理躲开他的注视,罕见地紧张了,“是、是吗?”

相泽消太眼睛微弯。他伸出手,手指在风间真理微红的脸颊旁摩挲片刻。

他的视线专注得过分,风间真理竟有些心跳如鼓,十分不适地往后仰了仰头,避开他的手指。

见此,相泽消太十分克制地收回手,似有些失落地望了她一眼。

“这段时间不要外出。”低沉的嗓音仍有两分留恋。

“你在关心我?”风间真理故意问。

本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恼羞成怒,扭头就走,没想到被他反问了回来:“不可以吗?”

这是个时而直言不讳,时而不坦率到了极点的人,风间真理再次因为错估他的反应而陷入被动境地,只能呆呆地望着他。

当然可以,不过……

她的眼神懵懂中透着几分羞怯,比以往还要可爱,相泽消太没忍住嘴角往上翘,揉了揉她的头。

“不打扰你了。”他把风间真理往档案室里推了推,关上门。

身后传来阴沉的嗓音:“eraser·head。”

相泽消太转身,看到布雷森特双手抱胸,倚在走廊的栏杆上,碧蓝的天空透过玻璃映照进来,他的金发高高翘起,好像会发光一样。

相泽消太眯了眯眼睛,从口袋里摸出了眼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