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次听说你在保须受伤我有多担心吗?我——”那时做的蠢事不提也罢,霍克斯脸一黑,硬生生地起了另外的话头:“我还有话要对月咏说的,都是你害得我都忘了!!”

风间真理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说:“那你发邮件告诉他不就行了……”

霍克斯都给她气笑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跟我提这个?”

风间真理低下头,想起霍克斯看不到,又叹了口气。

好歹认识这么多年,尽管她没说话,对她想表达的情绪霍克斯还是非常能够理解的。

他知道风间真理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语气稍稍柔和了些:“我也很讨厌当年那些人。”

“有事不要一个人扛好吗?”

他顿了顿,低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比起相泽消太放任她自由生长以此培养出独立自主的打算,他更希望自己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不管有什么困难,他都想和她一起度过。

尽管他知道相泽消太期望下的她真正蜕变起来会有多迷人,有多让人移不开眼,可他怎么舍得让她独自经历那么多呢。

听到他这句话,风间真理耳根发烫,尤其是凑在手机那边的耳朵更是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红晕从她的耳朵蔓延到脸上,汹涌的势头仍然收不住,到最后连雪白的脖颈也不能幸免,犹如被人亲手染上一层粉色。

她的回应由此变得轻不可闻:“好……”

霍克斯应该没听到,她清了清嗓子,再次道:“好的……我明白了。”

“光明白不行,你一定要做到!”霍克斯口吻严厉,“有事就叫我,别再一个人傻乎乎的送上去,被卖了还帮人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