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因是什么?他口中所说的三日月?”贞德身为故时带领法兰西的将领,其智商本就不弱,再加上一期嘴里呐喊的话以及咕嗒子手环中传出的声音,她已经可以大致推断出具体的情况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克制他的狂化吗?”

“额……打,打晕?”咕嗒子一脸迷糊地说着,拽着玛修躲开一期劈来的一刀。

她脑筋一转,突然想到,既然一期的狂化是和三日月有关,那么用三日月能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这么想着,咕嗒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尝试,只见她向前走了一步,露出自己手背上的符文,大声地说道:“一期先生!我是你们的御主!”

一期的动作明显出现了些许的停顿,他微偏头,水色的发丝扫过肩头盔甲,阴沉的脸色上闪过了一抹名为思索的神色,他在思考,思考咕嗒子这句话是否具有值得他在意的意义。

看见一期的动作,咕嗒子的眼睛一亮,她立马明白一期虽然狂化,但是还是残存着理智的,如果自己接下去所说的话可以让一期心动,说不定对方的情绪就会被安抚下来。

如果想要安抚一期,那么就需要说有价值的话,而对于一期来说,最有价值的应该是……

咕嗒子顿了顿,认真地朝着一期说道:“我可以试着召唤三日月先生!如果三日月先生出问题,身为御主的我也可以感知到的!”

手指微动,一期手中的刀剑一划,在众人警惕的目光注视下,反手将本体重新插回了刀柄之中,他选择了收手!

虽然整个人还在散发着那阴沉的气息,双眼的通红也未有散去,但是一期整个人的态度都发生了明显的转变。

一期朝着咕嗒子微颔首,目光扫过贞德和玛修,那不屑中带着些许挑衅的目光险些让玛修炸毛,随后,他便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咕嗒子的身上,只见他轻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不能把三日月给我找回来。”

他顿了顿,手指在刀柄上敲了敲,目光冰冷,声音也被刻意压低,带着别样的磁性震入咕嗒子等人的耳中:“如果不行,那么我的刀剑可是不长眼的……”

“啊,这个当然是要尝试一下的。”咕嗒子自己并未尝试过,怎么知道这是否能够成功,只能是干笑了两声,不敢把话说的太全。

她想了想,余光扫过在回答了自己话后便径直走到一边靠墙休息的一期,小声地询问玛修:“玛修,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三日月先生找回来吗?”

“唔……用令咒命令三日月先生回来?”玛修也不太清楚这样的事情,只能是猜测性地回答。

“令咒吗?”咕嗒子摸了一下手背上完好无损的三枚令咒,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以一试,她伸直了自己的手臂,认真地说道:“以令咒之名,命令三日月宗近速速归来!”

伴着她的声音落下,令咒上的一道红痕闪动了一下,消去了原有的颜色。

肉眼可见眼前的空气扭曲了一下,一期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动了动,朝着那个方向露出了一个期待的小眼神。

他感知的到,那个地方确实传来了三日月的气息,但是在片刻之后,那个地方的气息便渐渐散去,似乎召唤并未完全成功,只是勉强让三日月的气息透了过来。

“这是失败了吗?”咕嗒子有些失落地说道,她虽然也没有觉得这样子就可以把三日月先生拉回来,但是这样的结果也着实是有些打击人。

“没事的,前辈,我们还有机会!大不了等这边特异点解决掉之后,我们直接回到迦勒底去召唤!说不定成功率会更高一些。”玛修积极地鼓励着咕嗒子,不希望她因此消沉,她的眼睛亮亮的,双手握紧咕嗒子的手,想要把自己的心情传给咕嗒子。

“嗯!”咕嗒子认真地应了一声,原本有的少许失落也随着玛修的鼓励挥散而去。

“呵……”一期冷笑了一声,双眸紧盯着咕嗒子的方向,并未打算就这样作罢。

罗曼医生围观了咕嗒子一行人的行动,清楚地意识到了一期的状况,在与达·芬奇商讨过后,两人一致认为狂化情况下的一期一振还是可以进行基础的交流,和正常的berserker还是存在着不同。

还记得在一期职介后面所存在的“伪”字,他觉得这可能就是一期与其他berserker之间的差异。

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可以保持自身的冷静吗?罗曼医生眯起眼睛,果断选择支援咕嗒子和玛修,朝着屏幕中的一期说道:“我这边已经在探测三日月先生的位置,如果回来的话,想来一期先生可以直接通过三日月先生消失时所留下的气息来确定情况吧?”

“那原因是什么?他口中所说的三日月?”贞德身为故时带领法兰西的将领,其智商本就不弱,再加上一期嘴里呐喊的话以及咕嗒子手环中传出的声音,她已经可以大致推断出具体的情况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克制他的狂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