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使自己带领的这个不成气候的反派组织能生存下去,他根本不可能去得罪横滨的港口afia。

苏我言背着她的小挎包离开,徒留下情绪阴晴不定的死柄木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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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后,苏我言就把视频打包发给了相泽消太。

文件名字是“新素材”。

相泽消太从周末的睡眠中被消息提示音吵醒,困倦地举起手机来。

他满脸迷惑地下载了文件,解锁之后就得到了视频。

屏幕上那个似乎有着手控癖好的敌人,在相泽消太迷蒙的睡意中跳着优美的舞蹈,变身成了白色花嫁“少女”。

相泽消太的睡意渐渐被驱散了。

他脸上的表情从困倦变成了震惊。

相泽消太瞪着眼睛,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

对,一定是前几天被苏我言拍回来的照片荼毒到了,所以才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相泽消太觉得自己精神可能有点不正常。

再过上几天,他说不定会在梦里看到自己穿着黑天鹅裙子,在雄英文化祭的舞台上跳芭蕾。

这到底是什么可怕的想法?

相泽消太摇了摇头,在自己脸上捏了一把。

然后他意外地感觉到了疼痛。

欸?

痛的?

相泽消太立刻坐起身,拿起手机给苏我言打电话。

“苏我,你又遇到敌人了?”

苏我言坐在车上,啃着自己的三明治。

油浸金枪鱼均匀地铺在面包里,就是口感实在太柴了——不愧海中鸡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