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震惊,“凭什么?你们黑手党还搞歧视?”

“织田作,你确定就是她了么?14岁——太大的孩子养不熟哎。”

什么?听这意思,那个织田作想收养我?糟了,这不会也是个死变态恋童癖吧?

“如果是恋童癖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

“噗。”

“你想多了……我不是死变态,也不是恋童癖。”织田作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他把我藏起来的刀全部收缴干净了扔到一边,乒乒乓乓的清脆声响意味着失去了武器的我现在基本毫无还手之力。

他大概很自信可以瞬间制服我,因此收缴了我所有的武器之后就将我放开了,不再强行将我压制成脸朝下的姿势。

我呲牙咧嘴地翻身坐起来,相当熟练地准备从白色长衫的下摆撕一块布下来,暂时包扎一下我被太宰治打伤的伤口。

“等等……”织田作制止了我的动作,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方整洁的手帕递给我,“用这个吧。”

我愣了一下,看向织田作。

这个青年有着炽目的红发,他眼睛里的东西跟太宰治不一样……我说不上来,但总让人觉得很温柔,温柔到想要流下眼泪。他身上有种大人的成熟、还有什么更深刻的理解在内。

他身上的味道跟波本一样,奇妙地让我心安。

其实成熟的男人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我的审美更偏向成熟系的大人一些——波本我是不敢跟他说“我想泡你”这种话,说出来绝对会被他揍,然后还要被迫进行一整天的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