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歌并不是很刺激的酒,酒芬芳的醇香之中还带着果香。我拿玛歌当作是好喝的果味饮料,没几口这一杯就被我喝干净了。

“玛歌这酒跟你一样,”贝尔摩德玩味地笑了笑,“都是小孩子口味。”

我趁着琴酒还没来,一个人发呆又太无聊,就决定多跟贝尔摩德说两句,放松一下,“我前几天还看到你在美国拍泳装杂志来着,一转眼你就回来了。”

贝尔摩德朝我比了一个手势,然后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前,她唇角带着神秘的微笑。

“这是女人的秘密,小姑娘。”

你秘密个锤子。

我对贝尔摩德这幅神秘的惺惺作态感到了十分的无语。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呛她一声,琴酒就跟伏特加一起进来了。我立马闭嘴,表现的安静如鸡地坐在那里。

贝尔摩德到是丝毫不怕琴酒,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懒懒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露出勾人的笑容来。

琴酒这位大兄弟还是老样子,不剪头发也不剪刘海,但是挺这帽子和黑色的套装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这套黑衣服。

琴酒这位兄弟真的是老实人,开门见山的直接切入正题,“玛歌,你的任务如何?”

“嗯……”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想要把我的摸鱼行为包装的华丽一点,“我目前已经跟几个干部的候选人之间的友谊得到了进展,至于目标……目标是首领,但是首领只对他那个12岁以下的幼齿小姑娘感兴趣,我觉得就算我色、诱应该也没有用的吧?”

“哦?”

贝尔摩德在一边懒洋洋的插话,我们三个人正襟危坐,中间夹着这么个没骨头的绝世美女,倒像是直接走错了片场。她撑着下颔,手指漫不经心地卷了卷发梢。

“我倒是听说你在那边玩得很不亦乐乎嘛。游走于三个男人之间,哄的人家团团转。没想到你年纪小却这么有能耐,跟三个男人不清不楚还挺游刃有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