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夏天时我喜都欢有事没事都蹭过去、靠着他乘凉, 但冬天时一方通行仍旧保持着这样的体温, 每次我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都是触手冰凉冷的,我冷的能打个哆嗦。

现在想想, 我敢于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大概是因为我心里早就确定了一个事实——他喜欢我。

一方通行一定是喜欢我的。

一方通行不对我开反射,就算反射所需的计算公式不需要费脑子就可以完成、而他几乎是连睡觉都在开启着反射,但是每次我伸手去触碰他的时候, 他会在下意识的关闭反射。

这个发现让我有种隐秘的沾沾自喜。

这大概能说明,对于一方通行来说,我是不一样的吧。

而对我来说,一方通行当然也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人。

这件事与我而言,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赘述。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 创造出我的八木沢博士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实验和技术。

就跟所有的研究员一样,八木沢博士对我并不曾抱有任何一丝的、将我看作是平等的人的情感。

我对八木沢博士而言,纯粹只是一个实验动物而已——充其量只是个高级一点、昂贵一点的实验动物。

在这样没有丝毫人情味的实验室中,我当然不可能感受到什么来自家人或者朋友的温暖。

事实证明我的看法是对的,就在几年之后,超电磁炮量产计划的研究员,同样也没有将那些量产出来的御坂妹妹当作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单价十八万日元、生长周期为14天的实验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