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一栋破败的房屋,只见一名白衣刀客掌中刀势回转间,干净利落的将眼前石块和木头切得平整均一,石末木屑染上他袖口,艳色的牡丹蒙了些许尘埃。

“绮罗生。”最光阴望向他手中的江山艳刀,色如白玉,金描牡丹的一口刀,那人用以劈木裂石,仿佛只当是普通柴刀一般。

绮罗生正将那些削好的木板和石板交给一旁连连道谢的镇上居民,闻言抬眼一看,见那银发少年正微垂着眼帘看着自己的刀,不由得一笑,走过去,道:“你们来了。”

“你知道我们要来?”

“是。”

绮罗生见他又不说话了,将艳刀化为雪璞扇,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最光阴看了他一眼,道:“没想到你会用刀去劈木裂石。”

绮罗生唇角微扬:“我还差点用刀砍时间树。”

“啊?是吗?”最光阴呆了一下,然后问:“饮岁有说什么吗?”

绮罗生展开扇子掩住笑意:“哈,他咬牙切齿的叫我的名字,其实光使人很好,只是嘴上说的常常跟心里相反而已。”

最光阴点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