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惊鸿闻言一脸严肃的问:“什么事?”
绮罗生一脸严肃的答道:“以后不论如何,都不要戴帽子。”
言罢,转头看了看已经趁刚刚同掌柜买好酒和鸡腿的最光阴:“我们走吧。”
“嗯。”最光阴点头,对着一旁一脸状况外的衣惊鸿道:“后会有期。”
外边月色照眼,繁星漫天,两人一狗走了一段,最光阴看了身边那怡然自得戴着狗头面具的人,道:“拿下来。”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无聊。”
眼见要把人撩拨得恼了,绮罗生拿下面具,仔细收在怀里,拽住了最光阴勾着的那段白绒尾:“好罢,我拿下来就是,不过,你要陪我去一个地方。”
“嗯?”最光阴虽有疑惑,却并不反对,任由他拉着白绒尾的另一端领着自己走。
走了一阵,周围的树木逐渐变做青翠的竹子,不多时,两人便已置身于一片竹林之中。
“这是……”
“‘那年十八少年笑,白衣沽酒竹寺边’。”绮罗生叹息般念了一句,微微俯身摸了摸脚边一块覆着竹叶的冰凉大石,“可惜过了千载岁月,此地早已不复当初。”他转身在大石上坐下来,仰头看着月光下面容依旧的少年,轻笑:“世人常说物是人非,但你我,却是反过来了。”
最光阴被那白绒尾牵引着,顺着他的力道稍稍俯低身体,对上那双微弯的紫眸:“物换星移,便是世间常态,也是时间流逝下的必然,我只要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