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他家级长的方向,咧开嘴笑了笑——不管怎么样,他这次飞的还算漂亮。

他们赢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校医院里了,病床周围的帘子拉上了,四周静悄悄的。飞燕试图坐起来,但还没完全起身就因为肋骨处钻心的疼痛而再次躺下了。

帘子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唰”的一声响,帘子被拉开了,金铃索端着一个杯子走了进来,皱着眉打量他,板着脸:“醒了?你昏迷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现在感觉怎么样?”

飞燕愣了一下,似乎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几个小时前在魔药课教授办公室外听见的对话在此时猛地回到他的脑海里。

“对,我要找你来着。”他说,挣扎的要坐起,动作牵扯到胸腹一片,他蹙紧了眉——“躺下。”金铃索不耐烦地说,“你断了三根肋骨,还有一根出现了裂纹,保不准动这几下也会断——请不要再给校医院添麻烦了。”

“不是,”他急切地开口,“我有事要问你——”

“我不管你有什么事,”金铃索不耐烦地说,他将杯子递过去,里面是浑浊的黄色药水,“既然醒了就赶紧把药喝了,你可有三根骨头需要重新修复。”

“不,请等一下,”飞燕说,他的语速飞快,连药都没看一眼:“是——是关于那份迷情剂的。这么久了解药还是没有结果吗?”

男孩的动作顿住了,他垂下了眼睛,复又抬头,面色古怪:“结果早就有了……”

“早就?”飞燕抓住了关键词,“什么意思?”

金铃索又不说话了,飞燕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炉里煎烤,从心到身都在发颤,他死死地盯着男孩,捏着床单的手指关节泛白。

“在这之前,我想问你,”终于,男孩开口了:“那份迷情剂是什么时候服下的?”

“一个月前。”他说,语气无比笃定,“我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