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以前、这么做过，扯平了。」

伍六七带着得逞的笑容满意地说，一双眼睛半眯，不如平时贼溜溜的灵动，反而多了股说不出的诱惑。

柒可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他也没太多余裕去细思。他只清楚自己被逼至悬崖，那好不容易险胜的理智是唯一一条如细丝般的缰绳，正艰难地勒住名叫冲动的马只。

「阿七，能亲你咩？」

柒开口，这是两方抗衡下的折衷，若伍六七拒绝，他便能说服自己停止；若伍六七接受

「啊？不就是嗝、亲一下吗？问什么问啊！」

伍六七说，并凑上来，因喝醉而失了准头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去他妈的理智。

柒最后一点自制力被伍六七亲手葬送。他一手揣住对方的下巴，贴上前堵住伍六七的嘴，另一手下探，轻巧地勾勒出对方的形状。

伍六七毫不抵抗地任由他侵略进柔软的口腔，柒分神地注意到对方嘴里混在一起的复杂酒味，酸甜，还带着苦涩，以及些许回甘。他们不大熟练地胡乱纠缠着舌头，很快就耗尽了呼吸。

柒松口，伍六七喘息着低低笑了两声。

「嗯阿柒，你在摸哪里？你好色！你该被关起来！」

伍六七的笑声充满戏谑，听上去很是乐在其中。柒像得了鼓励的孩子，变本加厉地放大手中的恶行。

「讨厌就叫我停。」

柒起身脱了衣服，将它们随意搁在床边。他一手撑起身子，栖压在伍六七身上，低头舔舐眼前的脖颈，零碎地吸吮留下红痕。

伍六七轻吟，呼出的气带着酒的氤氲，环在他背后的指尖微曲，轻轻抠抓着带来搔痒感，柒忽然来了兴致，嘴上一用力就往对方颈边咬了一口。

「噢！你咬我？会痛耶…」

伍六七浑身一震，声音陡然上窜，有那么一瞬间柒以为对方清醒了。

「你个扑街仔、你、给我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