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胜雪可不听他这话,他再度伸手圈住了茎身,撸了一会儿就用指甲扣在顶端刮蹭,逼得慕容宁也呻吟出声来。

被慕容胜雪一手牵引至顶峰的欲望又被他用手堵住,不上不下地难受得很。慕容胜雪竖起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嗅着手指上沾的慕容宁的味道。

“嘘,快了,宁叔再忍耐一下。”

快而狠地挺动腰胯进行最后的冲刺,即将攀至顶峰。慕容胜雪放手的刹那,慕容宁立时泄了身,慕容胜雪同时抽出性器,两股白精交织射在胸膛上,顺着肌肤滑下。

慕容胜雪伸手在身上抹了一点,他忽而笑问慕容宁:“宁叔觉得我学得如何?”那一副小儿得志的模样着实让慕容宁笑了出来,他故作神秘地说道:“下次宁叔教你玩点新的。”

“哈,那我拭目以待,宁叔可别叫我失望。”慕容胜雪应了一句,将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就传了守剑奴打水来,顺便回头看了一眼,幸好还没沾到床上去,不然也不好跟主人家解释。两人都只泄了一次,时辰还早,保不齐有谁找上门来,打消了沐浴的念头,只是整理干净便罢。

第十二章 12.

前后半月,试剑会才宣告结束,那日又摆了一次酒宴,慕容胜雪没再去,慕容宁给众人解释说,慕容胜雪不胜酒力,就不来扫大家的兴。实际上,慕容胜雪前一晚刚被慕容宁做到腰腿酸软,此刻还懒懒地躺在床上不肯动。

至于为什么?慕容胜雪提醒慕容宁,一月之期又到了,慕容宁适时想起那一个清晨时一身狼狈的慕容胜雪,狼性大发,情况就惨烈了“一点点”。

众人辞行,慕容宁遣了府中弟子先行返回,而他带着慕容胜雪从另一条路往安陆而去。

时节已经入了秋,一路上已经多有秋色,游湖垂钓、吃喝赏景自不必说,走走停停,到了安陆时,距离七夕也还有几天。之前说的大洪山没去成,慕容宁又领着他往碧山走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