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瑞斯立刻意会, 看向手上的金球, 十分犹豫,“哈迪斯,这个……不太好吧?”

哈迪斯的神情立刻暗了下来, 飞快夺去他手上的金球,另一手拉下旁边的帐幔, 将挣扎不休的金球一层又一层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最后拔出花瓶中插着的玫瑰,将金球往里一扔,随后又将花插回去。

做完了这一切, 冥王陛下转向呆怔的伴侣,沉声道:“现在它看不见了。”

“怎……”弗洛瑞斯咽了口唾沫,呆滞的看着那个隐隐发着撞击声响的花瓶, “怎么可以这样对它?”

那可是厄洛斯啊, 原始神厄洛斯、塔尔塔罗斯的伴侣啊。

“是它的存在影响到了我们。”哈迪斯一手环住弗洛瑞斯的膝盖窝, 一手揽着他的背,用抱孩子般的姿势将伴侣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那张白色缀满鲜花的大床。

长长的黑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宛如一朵绽放的鲜花;夜色般的黑眸含着湿意,眼底含着难耐的隐忍与愉悦,眼尾也染上了惑人的红晕。

白贝般的双脚徒劳的踢蹬着,白皙的肌肤染上了花瓣般的红印, 颤抖的手意图扯来旁边的被单遮掩住自己,却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扣住,牢牢桎梏无法挣脱。

殷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吐露出美妙的气音与低吟,不多时,就被全然堵住,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一阵天旋地转,生机之神无力的趴伏,被背上的力道牢牢压制无法动弹,下巴被强硬的掰到一侧,双唇无法抗拒的再次被堵住。

目眩神迷间,耳边却忽然听到了一股轻微的声响。

他转头看向桌案上微微摇晃着的花瓶,虽然以对方此刻的状况大概是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情状的,但他心中却仍然生出了一股羞赧与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