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鲤伴听此扑到我的身前,把我举起来蹭了蹭我的脸颊。周围是大家的欢闹声,“少主夫人!少主夫人!”

我趴在鲤伴的肩上,努力在他精瘦的腰间寻找可以拧起的肉。

“再不告而别我就……”“就什么?”

“咬你!”

鲤伴含住我的耳垂,像一只奶狗一样轻舔。“我求之不得。”

我立即感觉体内仿佛有沸水开了锅,“你的柳下惠呢?!”

“面对月酱,我怎么柳下惠呢?”

“…咬你”

我和鲤伴成婚当天,少主变成了二代目,而我也成了二代目夫人织田月。

我和鲤伴约定好了,婚后不改姓。因为我爱他并不是附属他,而是作为织田月这个个体来爱他。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但是鲤伴理解了我,奴良组的大家理解了我。

鸦天狗的夫人—濡鸦还表示妖怪没有人类冠夫姓这种行为,面对不老实的伴侣就要使用非和平手段解决。

身为奴良组的一员我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所以最终我选择教他们文字和数学。虽然是妖怪,但也要会识字、会算数,要不然被别人骗了还不自知就太可怜了。

因此我开始了家族企业内的小班化教学。这个词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但确实是十分恰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