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伴大人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会和这个孩子一样可爱吗?”
“我们的孩子当然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
我和那个职员又走进了通道,只不过这次是回去的方向。职员也不敢说话,只是跟在我们身后,我可以感受到他那种担忧的眼神正注视着我。
“陆生这个不是你的父亲。”
“可他长得和歌仙画出来的一模一样。”
我一直认为孩子的教育里不能没有父亲。虽然现在是类似丧偶式育儿,但我也要让陆生知道他是有父亲存在的。所以我拜托文武双全的歌仙将我口中的鲤伴模样画出来。
“陆生你要知道,时空里有千千万万个名叫奴良鲤伴的妖怪。但是你父亲,那个名叫奴良鲤伴的妖怪只有一个。”
终于我的陆生破涕为笑,他脑袋埋在我的怀里,为刚才的撒泼感到害羞。
我的眼泪悄然从眼眶里滑落,它滴在握紧我的实休光忠的刀鞘上。其实我也很难受,就像狼吞虎咽之后的喉咙堵塞。
时间可以消磨掉一切,织田月只会像一束月光照在他心上,等到一个女人的出现将其附着隐没。
我一直知道但也一直安慰催眠自己,鲤伴绝对不会离开我,绝对不会爱上其他的女人。
可是今天我却看见另一个世界的鲤伴其实是可以爱上其他的女人。所以这一切又有什么绝不绝对呢?
如果我的那个鲤伴身边真的有了别人,我也只能认命了。我的尊严告诉我,我不能上前撒泼当一个插足者,有时候错过就是错过。
或许我要减弱对奴良的思念,至少在陆生面前我还是个坚强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