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炼狱槙寿郎先生的态度似乎好了一些,还让我给他施展家传的祭祀舞给他看。”灶门炭治郎说:“也因为炼狱老前辈的态度软化,最近杏寿郎先生都会带着我们去他家道场修炼。”
然后今天一大早,这对父子不知道为什么爆发了口角,在道场里打疯了。
灶门炭治郎嘴角抽了抽:“他扛起杏寿郎先生就跑,我们是跟着乌鸦赶过来的,结果一来就看到伊泽先生拎着日轮刀和包裹跑路的样子。”
我妻善逸低头道歉:“是我说漏嘴了,我和千寿郎聊天时无意间说了杏寿郎先生的眼睛可以用同源血脉移植,伊泽先生就能做。”
蝴蝶忍揉了揉太阳穴,所以前任炎柱就扛着儿子来换眼了?
算了,蝴蝶忍无奈地想,反正是炼狱父子的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蝴蝶忍正要安抚两个少年,突然头顶一只乌鸦飞了下来。
蝴蝶忍抬手解开乌鸦腿上的信笺,一目十行地看完后表情刷的变了。
她看向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有个紧急任务。”
两个少年先是一愣,随即严肃起来。
蝴蝶忍:“你们去新宿找阿杉,他要做一个很危险的任务。”
蝴蝶忍目前还真不敢离开蝶屋,毕竟眼睛移植是大手术,鬼知道伊泽杉用他家传的秘术是否能做到术后无任何不良反应。
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立刻收拾东西启程。
另一边,大约一小时之前,伊泽杉正在乡间小道的茶水铺吃甘栗,天空中飞下来一只乌鸦。
伊泽杉挑眉,他不认识这只乌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