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您身边的刀匠,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之前一直呆在锻冶室,对吗?”

“这些式神也是昨天抬着三日月殿回来的那几个吧?在时政手中的一次性产品,为何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一连串的问题向云锦抛过去,药研把其他人投来的眼神全部都无视,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紧张,这让他不由得抓紧了手下的布料,手心被渗出的汗染得湿乎乎。

“其他人也是想要问这些嘛?”

云锦可算是停下了她无聊到极致后下意识的举动:“小七,他们都是这个意思吗?”

太鼓钟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名字都换了,恍惚了一下才念出回答:“是的,他们都是这样想的。”

其实还有关于什么时候出阵,人员安排的普通疑问,可在这些惊天大秘密下都不是事。

“那我就一次性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吧。”云锦鼓了鼓一边的脸颊,无奈的摊手,“答案就是,我也不清楚。”

“只是有一件事我很确定,那就是,你们根本不是什么付丧神。”

她开口就否认了刀剑男士们的多年认知:“你们真的是有名的刀剑所化身的付丧神,根本不会脆到被我轻轻一敲就断开一条缝。”

“是的哦,我其实根本没有用什么劲,不管是三日月宗近还是今剑,我都有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力道。”

这鲜血淋漓的事实让太鼓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

他光是听到云锦说的话,心中就产生了巨大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