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一点,不是坏事。”
米发的青年提醒了对方一句后转身离开,行动间干脆利落,有着说不出的潇洒帅气。
山姥切国广看萤丸消失,自己也是把门一关就往屋子里面跑,他一边考虑着云锦的想法,手下动作也是极为快速的换着衣服。
他们都是在战场上走过多次的刀剑,哪里会有什么出门要沐浴焚香的爱好,要不是时间不够,山姥切甚至想去冲个战斗澡后再出发。
“斗篷……”
临出门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拿起了架子上的白布,浪费了半分钟思考要不要披上它后,还是遵循着内心的想法,把斗篷带上。
某种意义上来说,斗篷是山姥切的本体,只有被斗篷围住时,他才会觉得放松。
才能够安稳的站在别人的视线下,不会因此而瑟瑟发抖。
“这就是山姥切国广吗?”
女童清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低着头还用兜帽挡住了一部分的视线,山姥切根本看不清坐在首位的人。
他又是个不爱凑热闹的性格,前几次本丸的大事件都是摸鱼划水的过,到现在都不知道新上任的审神者长什么样。
我该不会是被发现了这一点,当作冒犯了审神者的典型分子给叫了过来吧?
“山姥切?”
萤丸小声的叫了下跑神的同僚,自己的主上说了半天,该有所回应的付丧神一点动静都没。
“所以我说了嘛,还是带我去喽。”
今剑侧过去看云锦:“都说了这个本丸的刀剑,能够和您流畅交流的也就那么几位而已,带上山姥切同行,只是自讨苦吃。”
“这你就不懂了。”
云锦可是给他们都做好了人设:“我听不懂,可是这个大哥哥听得懂啊。”
泽田笑着应了一声:“没错,我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也能够听懂云锦在说什么,这实在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