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

指指保健室的电话,山姥切国一威胁起人来异常熟练:“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可以说, 什么不可以, 这点小事就不用我教了吧。”

山姥切国广懵逼到失去了对脸部神经的控制能力。

这是个怎么回事?

为什么出门时还好好的便宜大哥,此时一副坏人就要当到底的决绝表情。

是突然的戏精上了身吗?那他是不是也应该配合一下对方的演出。

“没错, 你要是敢多说一句话。”

挽了个刀花, 山姥切把浮萍拐又分成了好几段:“就会变成这个下场。”

哦豁, 这下子是彻底复原不了了。

山姥切国一在心里给云雀学长的浮萍拐做了最后的哀悼:“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告诉云雀少年了, 听了也只会让他的悲伤变得更大而已。”

泽田纲吉的头上挂了好几道黑线, 他说要去同学家住几天, 把这个世界也同样好哄的奈奈妈妈给应付了过去。

“好了,我这里没问题了,但是云雀学长他……”

“放心, 我以他的口吻写了张纸条, 现在从后门离开学校就可以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说出口的话自己就输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 泽田纲吉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愿意把心里话说出去。

他们往后门走的时候,今剑和萤丸在外也是一无所获,按理说怎么也有一两个人看到了主上那相当显眼的外表吧,可不管问了多少人,得到的只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