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云锦听着里面的嘟嘟声,脸颊鼓起,好像里面塞了气球。

“什么鬼,什么叫被我吓到了,不就是吃得稍微多了一点嘛。”

而且后面点的也有好好付钱,赚的部分绝对够付她挑战的那一大碗面了。

结果说不干就不干,这位老板可以说是相当任性了。

“哈哈哈!安定来喝呀!我给你倒哦!”

灌了一波红白啤的清光也挡不住醉意,混合酒精的杀伤力可不是他一个只喝过啤酒的付丧神就能阻挡得了的。

“麻烦。”

大和守安定一只手把清光往远处推,自己拎了一小瓶清酒自斟自饮,他喝得很慢,那双蓝眸的颜色也略微加深,或许在酒的作用下,也想起了一些令他无法排解的伤心事。

压切长谷部可能是这几人里面经历最普通的一个了,他搞不懂耍酒疯和喝独酒的都是在想什么,坐在了稍远一些的地方,很是克制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间或喝上一口,只为自己在酒桌上不尴尬。

“真好啊。”

同样不受旁人影响的还有药研藤四郎。

他这个主动要求喝酒的,频率不快,每次确实完完整整的一口闷。

再吃个鱿鱼丝,捏个花生米,享受的神情出现在药研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并没有外表那样的年轻幼稚。

本来就不是走童稚设定的付丧神,性格也偏向于沉稳持重,药研藤四郎在离开了本丸后,少有的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

“这要是让次郎和日本号那些酒鬼知道,不知道有多羡慕。”

摇摇头,药研把叹息咽了下去,考虑那些做什么,自己所怀念的,终究不是那最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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