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髭切没忍住笑了,他一直靠在旁边没有发言,这突然的出声让他吸引了所有的注意:“看我干嘛,我只是觉得莺丸说得太对了。”

“那位大人可是连三日月宗近都敢往断敲的人,而你,大包平。”

嘴角勾起了一抹恶劣的弧度,髭切那浑身的恶意都向着身形高大的太刀扑去:“是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都闭嘴。”

一场即将爆发的战斗,因着莺丸的一句话终结,他微微皱眉,实在不想参与到小学生斗嘴的环节里面:“总之,事情都通知到了,至于你明天愿不愿意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

“只是我建议,你最好按照所说的内容来行事,以没有到场的理由被抹杀,是足够被嘲笑一百年的黑历史。”

“我知道了。”

大包平沉着声音回答,眼神在髭切的身上一落便起,停留时间不超过一秒。

“那我就回去了。”

就知道跟着莺丸能够快速的解决这事,髭切才特意跟了过来,而他们这一对的付丧神,也大都抱着同样的心情,一听到大包平肯定的回答,脚顿时就往外迈了起来。

“请等一下,髭切。”

膝丸犹豫了三秒,叫住了走出好几米远的太刀。

“找我有事?”

髭切停住了脚步:“但我现在肚子饿了,没兴趣在外面晃荡。”

“而且你不应该叫我兄长的吗?直呼兄长的大名可是要被揍的哦。”

他眼尾一挑,眼中多了几分戏谑:“我的乖弟弟,你叫住哥哥,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

膝丸俨然被这脸皮厚如城墙拐角的髭切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谁是你弟弟?你又是谁的哥哥,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想法吗?对着一位从未相处过的膝丸叫乖弟弟,这家伙的第一任审神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