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可没有收到通知,他翻身而起,目光灼灼的看着弟弟丸:“该不会是统一发到了你的手上吧。”

鉴于自己的不靠谱程度——他还是有点自觉的——两人的钱都发给膝丸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自己去问压切和博多。”

膝丸抓准了机会就要把人往外赶:“工资是他们两个挨个通知的,你没有领到,是因为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去住过吧。”

在自己小院蹭吃蹭喝又蹭睡,膝丸早就想把髭切连带着他的东西打包给扔出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的髭切整理了下稍显松垮的浴衣,把自己那白得可以反光的皮肤遮了遮,准备就这样回去。

“等一下,你就这样走了?”

“怎么,你还要让我穿上那身老气的秋衣秋裤吗?”

他们两人的内番服,乍一看挺普通,再一细究,就可以看到那谜一样的高领打底。

付丧神体质都好,大冬天的光脚在雪地里跑都不会生病,既然这样的话,保暖用的秋衣打底也没什么必要,干脆就放在橱柜里面吃灰。

“不,我是说那些。”

屋角里堆的是髭切这些天里时不时带过来的一些小件用品,慢慢的也累积成了一座小山。

膝丸坚持不懈的每天都用大号野餐布把它们打包好,即使刚整理好,髭切就要从里面找东西给拨弄得一团乱,他也不放弃,每天都要继续。

而这份坚持,得到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