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处处都在想着把药研往坑里推。”
太鼓钟看向了五虎退,眼睛眯起来打量对方。
“这只是小小的报复而已,这些天,我每天都要从太阳还没有升起,陪着他对练到晚饭开始之前,身心俱疲,还不允许我把他往坑里扔了吗?”
光明正大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五虎退把决定权交到了云锦的手上:“当然,最后到底要怎么做,还是审神者你来决定的好。”
“就让药研他去蛋糕店当看板郎好了。”
云锦决定了药研之后一段时间的去处:“越是不接触普通人,越是会对自己这影响到普通人的能力感到畏惧,你看他在面对溯行军的时候,明明就表现得很好。”
——您说好就是好。
太鼓钟与五虎退在心中同时说道。
“反正就是很好,不容反驳。”
强行很好的一波,云锦指指不远处戏弄着检非的药研:“你看他笑得多开心啊。”
——明明检非的血都溅到了药研的脸上,看上去很是血腥。
太鼓钟无法直视那“开心”的笑颜。
——明明就笑得一脸狰狞,玩弄猎物这样的行为,还是第一次在药研的身上看到。
五虎退表示理解,这孩子最近是被逼得都要疯掉了吧。
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捅破这纸糊的事实,转而讨论起敌短刀到底是怎么叼着本体进行攻击的。
“这么大的窟窿竟然没有掉下去,可以说是骨骼清奇。”
“刀柄上一点防滑的花纹都没有,纯靠力量卡着这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付丧神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