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反正他都已经过来了,那之后发生的事就无所谓了。

“轰同学?”

一不留神,绿谷又用了高中时候的称呼来叫轰焦冻,自己说完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啊,我怎么又忘记了。”

他这个毛病也是持续了很久,久到大家都懒得纠正他的程度。

“怎么了。”

轰焦冻淡定摇头:“我这里的伤员已经救治完毕。”

他们两个也就真的把这些被他们给放倒的忍者,当作了被他们所救的人,一点凝滞感都没有,让那些脑子还能转动的忍者们心情更加复杂。

——还以为要死了呢!

——结果被救了……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果然是复杂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没事……就,这些人还挺年轻的啊。”

绿谷的眼神在靠着树坐下的人脸上扫了一遍,别看这些人在他们动手之前打得是你死我活刀刀致命,可静下来后,那一张张的脸,透出了让人熟悉的稚嫩。

“十二到十六不等。”

简单的回答了绿谷的问题,轰焦冻点头:“都是未成年。”

“……我算是明白你们为什么一提要去雄英教导新生时都是一副牙疼的表情了。”

因为任务太多鲜少有空闲去母校的绿谷捂着心口说:“看到这一张张的脸,再想到自己一拳拳的打上去,确实很有罪恶感。”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