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注视着被自己要求以男孩形象抚养的女儿,草摩楝嘴边的笑是符合母亲人设的温柔。

“和你有关系吗。”

草摩慊人连视线的焦点都不愿意放在对方的身上:“没事的话就出去, 不要在这里碍事。”

她从出生起就从未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情, 母女二人坐在一起说话时, 甚至比不上陌生人之间的普通寒暄。

草摩楝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

就如同慊人也从未在她面前扬起的嘴角一扬。

“我只是在担心你罢了。”

“你可以走了。”

眼神淡淡的飘向了窗外, 慊人语气平淡的吩咐着侍女:“把她带走,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放她进来。”

或许是慊人的反应和以往相差略大——也就是对着她多说了几个字罢了——草摩楝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

“我是你的母亲,慊人。”

“那你为什么不和父亲呆在一起呢?”

论捅起刀子来,草摩慊人有着相当不俗的战斗力与洞察力:“父亲已经生病很久了, 可是你从来没有去看望过他。”

“父亲他只能躺在那里,只能侧过头看着我。”

“而你,我的母亲, 你又在哪里。”

说到这里,慊人微微的叹了口气:“真可怜啊。”

不知道她是在可怜无法与丈夫见面的草摩楝,还是在同情病重卧床的草摩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