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刹那,慊人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柄大锤子哐当了一下,半天都没回过神。
等等等等,女鬼什么的不是我随便胡扯出来的理由吗?
所以我刚才听到的声音是什么,真的有鬼吗?
自己是十二生肖的神不假,但草摩家的十二生肖,除了能召唤同生肖的小动物外没啥特别能力。
废柴得和某些需要王子来保护拯救的公主一样。
除去那点小特殊,完全就是普通人。
我一定是听错了。
不敢再伸手去勾铃铛,慊人默默的把自己往被子深处埋,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收了进去,最后把头也盖上。
她准备当一只鸵鸟,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边,坐着车往家里走的红叶,捏住了挂在脖子上的御守。
他怕自己装在口袋里给不小心弄丢,干脆找来了绳子,挂在了胸前,就这样了,还要全程用手捏着。
御守外面的深色布料已经被他的汗给沾湿,幸好是深色的,也看不太清楚。
“爸爸。”
他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妈妈今天还好吗?”
红叶的父亲愣了一下,习惯性的去摸儿子的脑袋,安抚着对方:“妈妈今天很好,听照顾她的阿姨说,有正常的吃饭,还弹了她喜欢的钢琴曲。”
全是假话。
无法接受自己生出了一个因为拥抱就会变成兔子的儿子,红叶的母亲正一点点的迈向崩溃。
特别是最近,她已然承受不住压力,如果没有人时时刻刻的看护,怕是早就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