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和守护者的关系,没有阿纲和他的守护者那么亲密。”
云锦左右看了看,给出了结论:“是因为长大了后就害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吗?我懂我懂哒,因为会不好意思说出口嘛,我想要和你们做朋友什么的……”
“——停。”
泽田看上去似乎恼羞成怒:“并不是这样。”
“事实上你就是在别扭。”
和身在局中看不清的泽田不同,云锦那看了不知道多少小说电影电视剧的情感雷达告诉她,自己一定是说中了对方的心事。
“你该不会是在嫉妒阿纲和守护者的关系好,才这么针对他吧。”
泽田拒绝说话,并看向了窗外。
——哇哦,泽田先生的耳朵都气红了。
前排偷偷调整了后视镜角度的烛台切在心里吹了声口哨,为云锦那打出去的直球而欢呼。
我们家的审神者,真是对别扭人士的终极武器,毫不留情的撩起遮羞布,并顺势来一场心灵撞击。
就是不知道泽田先生能不能抗住这破天的羞耻心了。
烛台切乐得看戏。
纲吉也在看戏,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他努力的憋着笑,生怕自己笑出了声。
——可恶啊,里包恩怎么忘记训练一下忍笑的能力了,我快要憋不住了qaq
——事实证明我还是缺少锻炼,不行,回去就要加强一下面不改色的能力。
“哼哼,被我说中了吧,我就说怎么从阿纲过来后你就别扭了起来,原来根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