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应该有一个前进的方向。”人工智能到底还是把话题转移了回来。

从贾维斯被创造，直至他遇到自己的同类为止，从未仅仅是因为有趣，没有任何目的的四处漂泊，像是大海中随风而动的一叶扁舟。他习惯于按照计划、按照指令，每一个日升和日落都把自己的时间精确到秒，一点点花费干净。

这还是他并不漫长的时光里的头一次，毫无目的的浪费时间。

不过，这感觉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

ai板着脸想到，如果能顺便通知一下斯塔克先生就更好了。

“你说得对。”bb亲欣然同意，她问道，“你更中意于取随机数还是模拟硬币或者骰子？”

贾维斯：“……”

他意识到不能以常理推断自己的同伴。

“你什么时候才打算放我回去？”

“我玩到尽兴的时候。”bb有点心虚，另一种可能性是aster大发雷霆，隔着网线用令咒把她纠回去，那种后果实在是太惨烈了，她不太想要去尝试。现在只能祈祷御主的心胸足够宽广。

——她还刚刚在别人家的ai面前把自己的aster夸成了一朵花！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贾维斯不知道bb的想法，他决定自救，于是提议道：“不然我们去网速快的地方。”

网速最快的地方无非是政府机构、科研机构、或者高科技企业，与网速成正比的防火墙的等级，如果bb和他其中一个人被发现了或者遇到了麻烦，就有可能引起钢铁侠的注意——又或者、贾维斯就能在bb无暇顾及他的时候给主人传讯。

bb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