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梨一听,点头同意,然后又嘱咐他,若是累了就知会一声停下来休息。可是车夫等她进去之后,才注意到两匹马的其中一匹脊背左侧插着一把飞镖。于是宴梨又出来给马上了金疮药,这才终于重新出发。

当晚花满楼没醒,她和车夫就随便吃了点东西颠了颠肚子,也没有停下休息,直奔下一个有人烟的村镇。

一直到第二日一早,马车停在一个不太大的县里,问了路人直奔医馆。车夫在里面医腿,宴梨不放心花满楼,就在马车上陪着他。

他什么东西都没吃,宴梨给他强喂了点水润口,每次都会流不少水在下巴上,她越看花满楼昏睡的样子越是怒气高涨,恨不得此时上官飞燕在面前,两人厮打一番才能解气。

“嗯……”

宴梨听到声音,立即托着花满楼的头,惊喜道:“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花满楼听到她的声音就在上方,隐隐感觉到鼻间的馨香,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极近,突然有些失语。

宴梨还以为他不舒服,担心的追问:“花满楼?你不是傻了吧?不应该啊……那个上官飞燕有求于你,怎么会蠢到伤害你?”

花满楼回过神来,撑起身靠在另一侧,摇头道:“我没事。”

知道他没什么大碍,宴梨反倒脾气又上来了,随口说了一句让他等等,便下了马车去医馆结药钱。骨头断了要养很久,宴梨让大夫抓药的时候也没吝啬,抓了好几大包,两人这才回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