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四郎,伸手接过包袱将包袱打开,只见包袱的中央,放着一封信,还有一件黑色的,背后绣着酸浆果的小儿浴衣,睦月沉默的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照片,还有一张信纸。

睦月抽出照片。

e……

凶恶的眼神,冷凝的表情。

放大成年版的五郎外貌。

“妈妈?”四郎讨好的从旁边冒出头来。

‘唰’的一下,又把照片给塞了回去,然后伸手揉揉四郎的脑袋,一脸假笑:“抱歉,四郎,是妈妈错怪你嘞。”

四郎伸出小爪子去勾睦月手里的信封。

他以他绝佳的视力做保证,那里面一定有一张照片。

睦月避开四郎的小爪子,捏住四郎的后颈肉将他往药研怀里一丢,自己则是撑着坑边一跃上去了,掸掉身上的尘土,这才打开信纸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半晌后,睦月脸色怪异的收起信纸。

低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脚边的四郎,再看看依旧站在屋子里面的杀生丸。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杀生丸头顶的光环有些绿绿的。

“怎么?”

睦月的视线让杀生丸再也忍不住的转过身来。

睦月连忙摇手:“没,没什么。”

眼神闪烁,一脸心虚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杀生丸眸色一深,下一秒出现在睦月的身边,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一拳,杀生丸居高临下:“你发现了什么?”

睦月连忙摇头:“我什么都没发现。”

说着,背在身后的手中火焰一起,直接将那封信给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