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李正友憨憨的笑笑“一个很小的地下赌庄,我做账。”

抬眼扫了他一眼的安文姝盖上笔帽没说话,李明正在边上拆台“你做个屁账,你做空人家快四百多万美金,没被沉江运气很好了。”

“哪里出了问题?”安文姝把比放在桌上笑看李正友“女人?”

李正友微楞,李明正也楞了,望着安文姝“你怎么知道?”

安文姝表示这是很正常的逻辑推演“四百万美金不可能一笔做空,一点点挪出来的,我估计你在那个赌庄有点势力,大概拿李家的名头当保护伞用?”看李明正给自己竖了个拇指明白自己说对了,再往下说“四百万美金很多,但对赌庄来说还没到要找你麻烦的地步,毕竟你姓李。既然四百万美金都不值得动手,那就代表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权钱色,权你有,钱人家不在意,那就只能是女人。”

“不过更有可能的是,你的心因为那四百万被养大了,手越来越长,胃口越来越大。人家看不惯但是不好动你,所以给你做了局,你入了套被人赶出来了。钱的事情好谈,女人是男人的面子,那个行当牵扯上面子的事情都得见血。放你一条生路,就是给李家做脸了。女人的事情又不好放在台面上说,李家也不方便追究,你就自动出局。”

李明正大笑拍着李正友的肩膀“让你成天装啊,栽了吧~”

李正友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是我技不如人。”

“不,是你贪。”安文姝笑道“我不讨厌贪婪的人,相反,我认为贪婪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前提是,我的事情不能出问题,钱多少都有得赚。”眼睛闭上“命,可只有一条。我想要你的命,不用开口,多的是人会拿它当礼物送给我,请不要轻易让我多一个收礼物的机会,我会很难过的。”

李正友怔住,李明正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