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垭仁笑看就差闭眼嘟嘴的姑娘,等亲居然还能是一张‘随便吧’的脸,真不愧是安文姝,低头亲了亲已经准备好被亲的安文姝,含着她的下唇闷笑一声,望着她不解的眼神又亲亲她的眼睛,这次让她的眼睛闭上了。满意了的刘垭仁拿着刀走了,安文姝望着他的背景视线落在刀刃上,雨水落在上面,像是在洗刀。

突然,有些激动,那种面对危险,面对利刃,面对黑暗,面对瓢泼大雨的激动。

安文姝在想自己是不是压抑的太久都有点变|态的时候,掀开塑料布钻进遮阳棚上了凉床的刘垭仁让她的那点小热血一点点凉下来,因为那家伙手里的利刃是用来拆包装的。那个凉床上有一层塑料膜,他在划开。

刚开始安文姝还能看得见刘垭仁在做什么,雨水遍布塑料布她就看不清了,不过这个时候她也没什么兴趣了,拆包装有什么好看的,别说拿着水果刀,就是拿着巨斧拆包装还是在拆包装。

拆包装没什么好看的,但还是没搞清楚刘垭仁为什么在这种天气搞那么多事的安文姝因为好奇心没得到解释,依旧站在窗口看着雨幕中那个不清晰的身影。她真的好奇心很旺盛,一贯如此,不管活多久都是那个好奇心旺盛的安文姝。

能帮安文姝解答好奇心的刘垭仁在棚子里弄了十来分钟,弄出一堆塑料膜后去了大门口,把塑料膜放在之前堆一堆包装安文姝以为堆垃圾的地方抱起一个纸箱,抱到了棚子里。安文姝脑子里的问号更多了,刘垭仁终于弄好了回屋,没去找安文姝而是往里走,安文姝自动跟上。

就差在头顶顶一个问号的安文姝跟着笑眯眯摆明了就不说的刘垭仁先去了卧室,等他拿了一个大浴巾盖在脑袋上擦头发,转到他面前,脸上写着‘告诉我’,刘垭仁只是笑,笑着‘就不告诉你~’;刘垭仁不止不告诉安文姝,还把她推到门外,说是他要换衣服。安文姝站在门口看着被关上的门,表情难得有些孩子气,好像知道啊!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依旧顶着浴巾的刘垭仁出来,领着自己的‘问号小尾巴’心情无敌好的走回客厅,开门出去,看着安文姝停在屋内不出去冲她招手。安文姝看看天气再看看他,不太想出门,可....挪动脚步再次跟上。门边放着之前刘垭仁放好的伞,在雨里淋得浑身都湿透的刘垭仁这次撑伞了,黑色的大伞,足够三个人打的大,搂着安文姝走进雨幕。

雨水落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路很短,也就是从门廊走到遮阳棚的距离,除了脚上沾了点水其他地方都很干净的安文姝被送进她好奇心的起点,环视遮阳棚,没什么特别的,一张凉床,床上放着一个纸箱子,头顶一个棚子,身边是透明的塑料布,没了。哦,不对,头顶还有一个煤油灯罩造型的灯,暖黄色的灯光。

刘垭仁让安文姝上凉床,自己也上去。盘腿坐在凉床上的安文姝等着刘垭仁解惑,刘垭仁却去弄那个纸箱子了,不停的从箱子里往外拿东西。先出来的是各种超市的塑封带装着的肉,还有一些洗好的蔬菜蘑菇,和五包装的拉面和速溶的咖啡;接着是一个拉面锅,一把迷你水壶,以及一个平底锅;然后是各种调料,瓶瓶罐罐摆了一堆;最后是三个一次性瓦斯炉和五大瓶一升的矿泉水。

安文姝看着面前这一堆东西,再看正在给壶里倒水的刘垭仁,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了,可是“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