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伞的司机收伞站在门廊上没进来,一老一少进门,刘垭仁难得有些拘束,安文姝看的有些好笑,让手足无措的刘垭仁先去厨房倒杯茶。等刘垭仁走了再对老爷子说,别吓唬小朋友。

安昌建笑看安文姝“难得看你护着谁。”

“我对自己的所属物都很保护。”安文姝也笑。

没一会儿,所属物端着茶回来放在老爷子面前,格外老实的站着,老爷子冲他笑,安文姝也冲他笑,笑的刘垭仁浑身不舒服,心里想的是不亏是祖孙,都让人心底毛毛的。

很保护所属物的安文姝解救了发毛的刘垭仁,问爷爷要不要去书房,带着同意的安昌建进了书房,把刘垭仁关在外面,表示他们有事要谈,倒是让刘垭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小失落。到底是爷爷啊,不是什么哥哥弟弟之类的,那是长辈,对他什么都不好奇,什么都不问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没被对方放在眼里,当一个正经的存在呢?

门外的人脑洞开的有点大,门内的人倒是没想太多,老爷子比较好奇安文姝所谓的所属物是什么意思。安文姝说所属物的意思就是归她了,从头到脚都是她的。

“人生呢?”

“也是。”

安昌建坐在椅子上靠着扶手边拿烟边问她“按照这个标准,他会在你身边一辈子吗?”毕竟人生都归她了。

“不出意外的话。”安文姝同意这个说法。

这个说法让安昌建拿烟的手顿了顿,抽出两根烟把烟盒丢在桌上“你是长情的类型?我以为只是一时的兴趣,玩玩就玩玩了。”扫了眼桌面问她要烟灰缸。

安文姝起身去靠窗的柜子里给他拿了个青瓷的烟灰缸,那是之前朴灿洲来用一次性纸杯当烟灰缸后送过来的。坐回原位的安文姝隔着办公桌把烟灰缸放在两人中间,顺手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根烟,对误会了的老先生说“不出意外的意思就是,万一出意外,就不是一辈子了。”

“听起来像是有人出过意外的答案。”安昌建笑问她“有人出国意外吗?”

还真有人出国意外的安文姝叼着烟笑笑,算是默认了这个问题。安昌建好奇了,问她是谁,不能安文姝回答想起来转世重生这回事,摆手让她不用回答人名了,反正说了自己也不知道。他更好奇,所属物的标准是怎么定的,什么人能被称之为所属物,有没有什么特定的要求,比如听话啊,帅气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