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并非是厄洛斯自愿的，相反那都是在法则的操纵之下所形成的。</p>

“可后世的记载并不是这样的。”</p>

咬了咬牙，忽然直面残酷的法则，赫尔墨斯忍不住提出了质疑，“对此，难道几位殿下也都选择冷眼旁观吗？”</p>

“若非如此，难道我们还有别的方法可以阻止法则吗？”</p>

反问了一句，尼克斯的语调忽然变得冷漠了不少，“从感情角度出发，我对于我这些兄弟们的遭遇深表同情与悲切，可我们是原始神，我们的荣光是与世界挂钩的，保护世界是我们生来的职责，因此在必要之时——我们宁愿献出自己的一切，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生机。”</p>

冷漠仅仅维持了一瞬间，而后尼克斯看着赫尔墨斯，不知想到了什么，却笑了起来，“呵呵，所以我说年轻后来者啊，你真的比我幸运，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天地，还能够成长到这种层次，我真的是很羡慕你，同时也对于那庇护着你的力量愈发好奇了。”</p>

见赫尔墨斯仿佛不能理解这种想法，尼克斯还是耐心地为他解释道：“就像我说的这样，我们生于此、长于此、也将归于此，但你不同，你身上有着不同于普通神明所具有的灵光，我将之称之为‘奇迹之光’，能够为天地带来奇迹的化身啊，它让你不会局限于一个地方，所以你比我们就拥有了更多的可供选择的线路……”</p>

“这就是为了天地大义，所以无论如何，都可以吗？”</p>

并没有注意到话中透出的深意，赫尔墨斯此时想的是原始神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价值观。</p>

结合科瑞斯之前说的话，他如今有些相信了。</p>

也许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圣人’境界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