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王不知轻重,在他耳边喃喃地道:“你别走,守了岁,明早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白衣仙身子一抖,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亮得如有星辰,双颊也泛起红晕,熠王看得呆了,猛然间被白衣仙掐住脖子,他也不怕,嘴角渐渐勾起笑来。

“你笑什么!”白衣仙怒道,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把熠王推到小榻上,自己骑了上来,低头和熠王亲吻。

一时间,殿外炭火噼啪,殿内水声渍渍,时不时还传来两声呼吸急促的低吟……白衣仙解去衣衫,露出如玉做的身子,熠王就着烛火终于将他全身看清,这美人之所以是美人,就是因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熠王心旌摇曳,连衣服也来不及脱,草率地撩起衣摆挺枪便战,两人搂在一起,化在一处,不多时,白衣仙便被干得眼角潮红,嘴唇微张,里头的小舌无意识地伸出来,熠王便含住吮吸,亲得白衣仙像小猫似的淫叫。

熠王越发得意,下了床,他对白衣仙只有顶礼膜拜的份儿,可在床上,白衣仙就变成他一个人的骚浪淫妇,虽然两次都是白衣仙在上,看似大局在握,可次次被干得大发洪水也是不争的事实。

熠王干到兴头上,换了个方向,把白衣仙抵在窗框上继续肏干,白衣仙呜呜咽咽,心有不甘,可熠王那大肉棒干得又实在舒爽,次次碾在他软肉上,撞上宫口,撞得他两腿发酸,春潮涌动,淫叫一声高过一声。

“凤,凤儿……”他于情欲之中,颠三倒四地唤道,熠王听了也不做声,只是搂进细腰蛮干,间或空出一只手去揉捏白衣仙的玉茎,白衣仙呜呜地哭,捧着他的脸要亲。

熠王便停下肏干,与他专心亲吻。

“嗯……”亲了没多一会儿,白衣仙又不肯了,搂着熠王脖子要他拿肉棒喂自己,情欲上头的时候什么淫言浪语也都说了。

熠王心里一动,道:这哪是仙人,分明是专吃男人精水的妖精……虽如此,但他还是干得很用力,白衣仙实在没力了,柔弱无骨地贴在他身上,随着他动作一下下叫唤。

“嗯……嗯……好……好大……好舒服……给我……啊……啊……”

他会叫,知道怎么叫到男人心里的痒处,叫得熠王欲火熊熊,干得越发卖力。

白衣仙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口里不停地喊:

“凤……啊……我……啊!”熠王撞在他宫口上,几乎把那肉缝顶开了点,身上有孕,宫口本来闭合,可偏他们交合得太爽,宫腔受了哄骗,以为是在发情。白衣仙有些慌张,“轻点……别弄进去……”

熠王道:“嗯?弄什么?”男子身上有宫腔,与他可是闻所未闻,他只觉得白衣仙洞里有个会吸的肉缝,好容易把肉缝撞开一点,里面含着他龟头很紧,“宝贝别动,等会儿都射给你……”

“嗯……啊!”白衣仙受不住操弄,先泄了身。他一泄身,浑身都无力地想要软倒,抱着熠王的胳膊也松开了,熠王不肯让他滑下去,又转身把他按在床榻上,掰开双腿按在身体两侧,以这种几乎对折的姿势狠狠抽插。

“我大不大,好不好?”熠王吻着白衣仙的脸问,“够不够格?”

“够……格?”白衣仙稀里糊涂地问,“什么……”

“够不够格做你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