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哪还受得了,按住润玉粗暴地肏起来。

这两人又如此干了许久,直到夕阳余晖散尽,方才停了,润玉被干得如同坏掉了一般,头枕在旭凤胸口,手脚都缠上来,和旭凤四肢交缠。旭凤本有些后悔方才情欲上头,什么淫妇骚货的都说了个遍,很是侮辱人格,但看他这样缠着自己,如此自然地耍赖痴缠,又觉得自己仿佛没说错。

他摸着润玉乌黑柔润的长发,也不知为何忽然想道:不知此时的润玉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锦觅?

他这个样子,还能与锦觅……在一起吗?

人在极度满足之后总要想写有的没的,他便也胡思乱想起来,这时润玉凑上来吻他,问道:“你在想什么?”

旭凤如同做坏事被抓包,连忙胡乱说道:“没……”

润玉却不疑有他,安安静静在旭凤怀里躺了一会儿,忽然轻叹一声,道:“旭凤,我要与你说一件事。”

他声音柔软清亮,不管是调情还是闲谈,都透着一股多情滋味,偏偏总是做出严肃的样子,旭凤听了,心忽然一沉,低声道:“什么?”

润玉却又不开口,沉默许久,像是下定决心般的问道:“你今日开心吗?”

“……”开心,真是开心得要死了,可他这样问,旭凤都不敢说话了,颤颤巍巍地道:“我……我……开心的。”

润玉“嗯”了一声。又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旭凤,对不起,我有一件事,要向你道歉。”

旭凤顿时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如同一脚踩翻,摔下去就是无底深渊,他眼睁睁看着润玉起身,从床下摸到自己的白衣,从袖口里摸出个东西来。

他定睛一看,胸口发凉:润玉手中的,是一截红线。

昔日月老拉锦觅去姻缘府帮忙,她就曾将这红线到处乱发来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方才还在想润玉何时对锦觅有了好感,竟然这就来了——他依稀记得在魔界时,就从润玉身上找到过一截红线。

旭凤面色渐渐凝固起来,他慢慢起身靠在床头,眼睁睁看着润玉将红绳递到他眼前。

“这哪来的?”他勉强笑道,“是不是叔父……”他心中一直存着一丝念想,希望那截在魔界找到的红线是月老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