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迹部只是在某一次被拉回底线时,勾了勾嘴角,就地反击了回去——恰好在对方的底线死角上。
卡缪应接不及,望向迹部。
“你是底线型?”不然怎么可以抓住时机打出这么精妙的压底线的球?
“不,本大爷是全能型。”
“看来我要拿出所有精力来了。”
“已经晚了。”迹部用球拍指指比分,“本大爷领先!”
“你不会再得分了。”你的套路本大爷已经看透了,用他这双观察入微的眼睛。
“而且——本大爷的精力旺盛得很!做好眼花的心理准备吧!”
其实是眼瞎。
迹部不按套路出牌。接下来各种花式网球漫天飞。
“臭小子,玩得很开心嘛!”越前南次郎撇嘴。
“在这种关键的比赛上玩成这样,只能证明他对自己相当自信,实力无可挑剔。”伊泽西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心大?我看他是欠揍。”
“我看是很有越前你年轻时的风采。”
“我年轻时才跟他不一样!”
越前南次郎反驳也没有用,在网坛前辈眼里,他可是相当任性的存在。
“不过今后,可能要出现比越前你还要任性会玩的人了。”伊泽西说,“所以啊,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可以动,一定要先会会这孩子。以后说起来,这孩子四大满贯的处女秀还是跟老头子我打的表演赛呢。”
“切。”越前南次郎不爽,“我家臭小子说了,这家伙家里超级有钱,板上钉钉的家族企业继承人,以后是不可能进军职网的。你就偷笑吧。处女秀什么的,根本就没以后了。”
“什么?”伊泽西愣了愣。这点可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人家世界财富榜上排前列的,手底下十几万人等吃饭呢,去打网球不是闲得慌吗?换你儿子跑路了,你不急吗?”
伊泽西没话说了,只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