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大哥”魏女则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楼下:“可你知道吗?聂明玦十一岁继承家主,清河主少臣疑,在那种境况之下聂明玦还能处处护怀桑周全,把他养成一个只知道画扇逗鸟的少年心性,你知道他有多疼弟弟吗?”魏女则哭的声音都变了语调:“你知道,与怀桑而言,赤峰尊不仅仅是哥哥,更是父母,是兄长,是给他撑起一片天的依靠,是为他付出了一切的亲人,他给亲人报仇,不应该吗?”

观音庙之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瞧着聂怀桑让然抱着聂明玦的尸体嚎啕痛哭。

但这一次,他严厉的大哥,却再也不能骂他没用,让他不许哭,也再也不能提着刀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他,不能骂他小泪包,然后无奈又轻柔的给她擦眼泪。

他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歪着头,觉得这个抱着自己哭的人,或许是自己曾经活在世上的时候,最亲近,最疼爱的一个人了吧。

“苏涉呢?”魏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问了一句,魏女则冷冰冰的瞧了瞧突然开始冷笑的金光瑶:“你以为,你在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放走苏涉,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魏女则转过身,在此瞧着金光耀说:“敛芳尊刚才或许没有注意到,我也在苏涉额身上拍了一道符箓,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

魏女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再次换上了一副冷笑的模样说:“告诉你吧,那是个引路符,中了那个符箓的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管是他苏悯善,还是薛成美。”

姚宗主皱着眉头,忍不住开口说:“温夫人。。。蓝姑娘。。。江姑娘。。。。别管是谁了,你到底要用金光瑶干什么?”

魏女则瞧了瞧金光瑶 ,突然斜斜笑着说:“血债血偿!”

“她是准备杀了金光瑶献祭,复活金子轩吧。”人群之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女人声音。

那个女子一身紫色衣裙,气质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