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点点头,状似乖巧的凑过去听蓝景仪絮絮叨叨。

只是,蓝景仪说的话让聂怀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江晚吟,欺人太甚。”聂怀桑忍不住锤了一拳旁边的树干。

“我父亲顾忌着我阿爹和金夫人的关系,不许我们任何人说,也不许难为江宗主。”蓝景仪念念叨叨的说着,他们蓝家的几个小朋友都气的不轻。

“那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聂怀桑心中也是气不过。

当年他大哥无辜惨死,要不是魏女则在背后帮忙,他不见得能这么容易知道金光瑶的阴谋。

更何况十六年前的事情,要不是魏女则从中周全,他们清河也不见得能够成为对对抗温氏的主力。

更何况当年魏女则为了江家身受重伤,要不是江枫眠他们两口子沉不住气,也不至于死的那么早。

最后不还是靠着魏女则才复活的吗?

人家救了你爹娘两次,你江晚吟就连几天的时间都肯给人家。

当真是让人齿寒:“他们江家向来瞧不起别人,只当他们家的人才是最主要的,别人家的一律死不足惜,只要他们家的人好端端的,别人家就是死绝了他们都不会瞧一眼。”

聂怀桑深呼吸两口,压住了心里的怒火:“你父亲不让你们说出去,怕不是你姑姑死前有什么计划,他们怕你们打乱了计划。”

瞧着蓝景仪哭的眼睛通红的小兔子模样,聂怀桑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不过,我有个主意,不但不会把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还能让他江晚吟受到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