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初来乍到,看哪里都陌生,而富安带的路逐渐往一处小巷内走,不由得问道:“现在要去哪里?”

富安坏笑道:“自然是好地方,衙内有所不知,我媳妇说西门前,从外面新搬来个妇人,双十年岁上下,描眉画眼,狐狸似的甚是美艳,丈夫在外面跑生意,最近不在家中,听说正想招揽人进屋调解寂寞。”

高衙内名声在外,独好别人的娘子。

不结婚的据说都不正眼瞧,人送诨名花花太岁。

富安自然知道他的脾性,给他物色的都是别人老婆。

高铭佯装上钩,毕竟不心动就不是高衙内,笑道:“那可好了。”然后脸一沉,“你要是敢糊弄我,有你小子受的。”

富安道:“不敢不敢,保证对您胃口。”

走了一段路,高铭只留下两个贴身的参随和轿夫,其他人都打发回府了,幽会带那么多人干嘛。

只剩下高铭加两个参随,还有富安和陆谦,一行人往目的地走去。

高铭一边走一边“夸奖”富安,“你对本衙内挺上心啊,连有人想红杏出墙你都替我留意着呢。”

“那是自然,衙内的事,小人全家一刻也不敢忘。这消息是我浑家打听来的,她对衙内同样上心。”

要不是富安的老婆年纪太大且姿色欠佳,否则八成也能献给高衙内。

七拐八拐就到了一处小巷内的院门前。

高铭朝富安努努嘴,示意他去敲门。

富安殷勤的笑了笑,走到门前,轻轻拍了两声。

很快里面有人应门,一个紫黑色面庞的汉子打开了门,瓮声瓮气的道:“你找谁?”

高铭挑挑眉,家里有这样的壮汉还用红杏出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