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既然他是大名府首富,有的是钱,如果他真有靠山,早已经通过靠山的关系在东京府内结交其他贵客了。但凡他在东京混得有点名堂,我都不可能没听过他。有钱却没名,可见没靠山,没人引见。”

高铭嘴硬,“或许人家低调呢?”

“你信吗?有钱却没靠山,不过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他难道不知道?可见是真结交不到靠山。”慕容彦泽道。

高铭在慕容彦泽这里上了堂厚黑学基础课程。

他不得不说慕容彦泽分析的很对,卢俊义就是没什么靠山,才会被大名府官员整得死去活来,被梁山趁机赚到了山上。

他眼珠一转,朝慕容彦泽笑道:“如果咱们这场蹴鞠花式比赛办得好,那么还要办蹴鞠正式比赛。而资金么……我看这个卢员外或许能资助一二。”

“这一个孩子还没养大,你就捉摸着再养一个了?先把这个喂活再说吧。”

“还不许人有点憧憬么。”高铭嘟囔。

——

到了比赛开幕前的几天,大街小巷有小厮拿着锣鼓造势,边敲边喊:“好消息好消息,蹴鞠白打比赛开幕了,地点:七月十五红枣树胡同外空地。河北、山东、各路选手汇聚一堂,切磋比试,百年难遇。另有歌舞相扑表演。”

预热了几天,转眼到了开幕当天。

人山人海,人在空地外的街道站不下,都站到树上去了。

空地周围的树上攀满了人,有少年小孩也有大人。

甚至人流密度太大,连空气都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