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时迁一样,高铭内心也慌得很。

时迁好歹也是梁山好汉,轮战斗值,他在梁山上是排不上,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高铭气势撑得很足,又发出一声冷笑,“胆量倒是不错,敢出来跟我对峙。”

虽然语气冷淡,但却是一句实打实的夸奖。

时迁很受用,“我虽然是个贼,但也不是那等无胆的人。”

高铭听罢,却撇撇嘴,一摆手,“话虽然如此,却也不值一提。就像你虽然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太尉府,称得上手段高超,但也只能做一些,小偷小摸或者捉弄人的勾当。”

时迁被贬低,眉头一皱,道:“哼,谁说我只会小偷小摸。我在球场顺走些小物件,只是找乐子罢了。我自从出师以来,纵横天下数载,就没有我偷不走的东西,别说是太尉府,就算是皇宫,我也能轻巧进入,想拿什么便拿什么,如同在自家取物一般。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前几年江南几省的失窃大案,官府一个没破。今日不怕告诉你,都是我做的。”

听时迁这个意思,有点窃贼界独孤求败的意味。

他早就不是为了金钱在偷窃了,温饱和财富问题早就解决了。

他想谋求更高的发展,但他一个贼,又能有什么发展。

身价不清白,读书又不行,做生意不也是为了钱,还不如偷来得快。

高铭嘴角浮起一丝浓厚的笑意,他猜得不错。

时迁后来主动要投奔梁山,也是想加入个大组织,以后谋个出身,混个一官半职。

杀人放火受招安,招安之后当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