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知道儿子喝了汤药,一脸的欣慰,正要对儿子说话。

高铭则抬眼瞅了眼他爹,口中道:“以后烧以后烧。”然后便苦着脸飘然而去。

高俅一头雾水愣在原地,“以后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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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的同学,半夜排队买球票者有,熬夜写文章者有,于是上课不是睡倒一片,就是打哈欠一片。

而之前的落后分子高铭则成了少数精神奕奕认真听讲的人。

博士一边讲课,一边怀疑人生。

这究竟是什么状况?为什么高衙内比其他人还认真好学?

咱们国子学还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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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学后,高铭没敢乱跑直接回府,因为几天后有假期,再浪不迟。

一进门,下人便来报,说有个人自称姓时,只听衙内差遣,不敢怠慢,安排在会客厅等着了。

高铭知道是时迁,径直去了会客厅。

时迁显然经过了一番打扮,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衣裳也是成套的了。

高铭很随意的笑道:“穿衣风格变了。”

时迁道:“小人在衙内门下效力,再也不是街上的闲汉,自然不能给衙内丢脸。”

高铭坐到椅子上,叫时迁也坐,但时迁却没动弹,依旧站着,高铭便没再让。

“看来,我叫你查的人有眉目了,否则你也不会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