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琢磨一番,发现这件事,居然真的没有切入点能替杨志说情。

于情于理,他做得都不对,畏罪潜逃,搁哪儿都说不过去。

杨志后来替新的主人大名府梁中书押送生辰纲也给弄丢了,然后他果然又没回去请罪,而是再次选择了跑路。

一贯如此,确实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高铭便劝高俅,“算了,您就别生气了,他已经被撵出去了,以后也见不着了,何必为个再也碰不见的人生气。”

高俅长出一口气,欣慰的看着高铭,“我儿长大了……知道体谅为父了。”

高铭害怕父亲泪光点点的样子,弄得他亚历山大,“我还是有事,您多注意身体。”便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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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杨志的事情耽误了一会,但总体上还是来得及的,他蹬车到了花荣处,把人叫出来,笑道:“赶紧走吧,大家已经在崔念奴那里等着了。”

花荣有些不情愿,“怎么又定在哪里?我一直说,一般酒楼就可以了。”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定的,慕容彦泽问过你武学的几个朋友,问他们是去会仙楼还是去崔念奴处,他们异口同声说要去崔念奴那里,我提议去会仙楼,被他们好一顿抗议。只能说民意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