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清洗了自己,换了衣服出来,酒菜也准备好了,他叔叔和一个女子作陪,花荣也在席上,算上他自己,拢共只有四人。

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年轻貌美,一双眼睛带着泪光,雾气蒙蒙,很是惹人怜爱。

想必就是他叔叔的续弦了。

殷天赐就是她弟弟。

高廉见高铭出来,介绍道:“这是你婶子,你没见过,来认识一下。”

高铭哼道:“婶子虽然不认识,但是婶子的弟弟,我却先认识了,真不是个东西!”

殷天赐连柴皇城那种老人家都欺负,要是没他姐姐吹枕头风护着,谁信啊。

高廉夫人没想到高衙内一点面子不给,当即掩面,朝丈夫啜泣道:“衙内说得对,都是奴家的错。”

好一招以退为进,只要丈夫怜惜她,她就永远是胜利者。

高廉被折腾无所谓,但是心头肉媳妇被别人怼,他就有点受不了,气鼓鼓的看向高铭,“这些事情和你婶子不相干!”

花荣见气氛不对,担心的看向高铭,好歹高廉是他长辈,怕他叔叔暴起打他,便道:“衙内,来这边先坐吧。”让高铭坐到自己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他能护着高铭不挨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