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朝那伙计呸了一口,“你懂个屁,不有说有笑,怎么骗他喝蒙汗药。”

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高铭岂会相信,“那为何这衣裳有血迹?”

孙二娘忍着嘴疼,道:“蒙汗药没下够,他睡一半醒来,我便给了他一刀,因此出了许多血。”

“那一刀给在哪里?”

“不知道,就在身上混乱捅了一刀。”

高铭冷笑,“可你看着衣裳上,哪有一个刀口?”

孙二娘果然见那衣裳不曾有一个刀伤,便改口道:“刚才记混了,伤口在脖子上!”

高铭便一挥手,“传仵作。”

仵作是个小老头,早在一旁等着,听到传召,立刻上了堂,先拜了高铭,又检查了衣裳道:“回大人的话,这衣裳的血迹,依小人看不是从脖子流出来的,好几处血迹都可以看出是飞溅上来的,应该是杀人时所穿,受害者的血迹飞溅上来的,这是一件杀人时穿的血衣!”

孙二娘冷汗涔涔而下,仰头看向这个噙着冷笑的年少知府,竟然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高铭叫仵作下去,继续盘问张青和孙二娘,“本府怀疑这血衣的主人就是杀害张都监一家的凶手武松!”

声音洪亮,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连师爷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