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便上了轿子,和花荣一起往知府衙门回。

喝了酒,他有点又闷又热,便撩开窗口的帘子,将脑袋探到外面懒洋洋的吹风。

花荣在一旁骑在马上,低头看他,“我还以为你会把祝英玉带回来。”

高铭笑道:“我就算待见她也不能大庭广众的直接带回来吧。”说完就听花荣轻哼道:“原来你有长久打算。”

高铭好不容易攒起了光辉的形象,怎么能被破坏,见花荣要鄙视他,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把她带回来,我可是个一方父母官,哪能人家送女人就收女人,成什么样了。你忘了,我早改邪归正了。”

花荣这才含笑道:“果然你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都明白,初来乍到,有些事就不该碰。”

“当然不会碰。”高铭托着下巴,继续和花荣聊天,“对了,刚才他们谈论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时候,你一直没说话,你对这个故事怎么看?”

“怎么看?”

“有什么看法?”

“梁山伯是怎么做到三年都没发现祝英台是女人的?不可思议!”

“梁山伯一个书生,可能比较呆。”高铭道:“我觉得更不可思议的是梁山伯在以为祝英台是女儿的时候,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但是知道她是女的后,就爱上了,提亲不成,还抑郁而终。”

花荣也跟他闲聊,“男的只能做兄弟,但对方是女的,就可以做老婆了。”

“还是很怪,那兄弟之情是怎么转化变质成爱情的?”高铭喝得有几分醉,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就比如你我,如果咱们其中一个突然被发现是女人,感情难道也会变?”

刚说完,就见花荣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他。